一进家门秦简便被秦繁半扛着进了浴室。
她看他硬了一路,就料到他在外面放过她只是暂时的,回到家必然还会对她纠缠索取。
眼下索性就放弃抵抗,任他发挥了。
毕竟要是喂不饱这头小狼崽子,那她绝对是没办法安生睡觉的。
若不是为了阻绝景泽彦想要追求她的想法,她也不至于因为两句老公就被秦繁折腾个腰膝酸软。
至少不至于野外车震,虽然这样是挺刺激的,但是提心吊胆的做,对她来说,兢战多过快乐。
思想走私间,她已经被秦繁扒光了扔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洒落在身上,让她发出舒适的轻哼。
身上被秦繁空手涂了沐浴露,手掌与躯体之间多了层滑腻,他认真涂抹,好像真的无欲无求一般。
但双手停留在她乳房上的时间远超别处,她心下暗笑,抬手抓住他的手,主动带着他揉搓那对娇软。
只揉搓了几下,她口中就断断续续发出甜腻的呻吟,勾的秦繁眸色幽深。
乳粒在抓揉下挺立而起,时不时自秦繁指缝中探出头来,她用指尖趁机揉捻,呻吟愈发勾魂。
“懒懒,是你勾引我的。”秦繁贴身上前,硬邦邦的火棍轻车熟路地插进属于他的私人领地。
“嗯~”秦简被插得腿上一软,松手勾上他脖颈,眼神带了勾人的魅惑,“就做最后一次好不好?等你射了我们就去睡觉,我今天真的有点累了。”
原来她主动撩拨不过是借机提出要求。
秦繁垂头朝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痒的她忍不住侧头。
但他却不想轻易放过她,张口就含住她的耳尖,细细抵舔,而后松开,一下一下地顺着耳尖啃吻到她的颈侧。
这个吻一直延续到锁骨,直到他在那线条流畅,覆了薄薄一层雪白嫩肉的锁骨上种下一颗草莓后,他才应了秦简的要求,“好,等我射了就放你去睡觉。”
他抽身而出,在洗手台的橱柜里翻出个套给自己戴上,而后让秦简翻了个身,面对着瓷墙,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攻进私人领地。
他单臂圈住她纤细的腰,开始在她紧致的包围下横冲直撞,娇嫩的双乳坠在半空,随着撞击跳如脱兔,他探出空着的手去抓,像玩弄保健球一般,五指如波,一下接一下地挤压揉搓。
秦简双手撑在瓷墙上,身子被肏弄的前后耸动,形成惯性,后贯的时候总能把性器吞进身体的最深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神智也随着快感渐渐飘散。
她被肏的泄了一次又一次,感觉身体内的水份正随着高频率的高潮走向干涸。
而秦繁却总能停在她体内,一次次忍过高潮时甬道发出的急促夹击,然后再次提枪律动,直到把她肏的彻底失了力气,滑跌到地上,也依旧没射。
秦简双眼迷离,迭跪在地上像是在面壁思过,她也的确在面壁思过,她怎么就天真的以为秦繁真的能听她话,轻易放过她。
“宝贝儿,我还没射呢,要不我抱你回床上继续做?这样你也轻松些。”秦繁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柔声征求她的意见。
不,与其说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倒不如说是在向她下达通知,他们要转换战场了。
果然,秦繁没等她同意,就擅自抱着她去了卧室。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秦简几近咬牙切齿道:“禽兽!”
“嗯,我是禽兽。”秦繁覆在她身上挺动腰胯,再次将性器埋进她体内,“不过我只对你禽兽。”
一次又一次的凶猛冲刺狠狠冲击着秦简的快感神经,她的小腹一直痉挛着,甬道也缩得越来越紧,越来越高频,双腿几乎被肏到紧绷,十根脚趾蜷缩着,就连发梢好像都在快感的冲击下变直了。
穴壁被快感磨去自控力,她有种要被肏到尿失禁的感觉,这让她下意识想要夹紧腿心,奈何性器粗大,她根本做不到。
她抬手去推秦繁,带着哭腔喊停,“别……别肏了……要尿了……真……的……呜呜……”
秦繁闻言不仅没有停下肏弄,反而还把她推搡他的手钳制住按在她头顶,“那就尿出来。”
语落,滚烫的性器进出的更加凶猛激烈,每一下都凿开她深处的花心,再狠狠拔出来。
一来一去,像在真空的储水器里做虹吸实验,那种拧巴到极致的快感顺着花心蔓延进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里。
本就含了泪的眼眶更加酸涩,随着猛烈地肏弄,泪花开始飞溅,秦简哭得鼻尖发红,她在秦繁身下疯狂摇着头,语不成句地呜咽:“不……不要了……呜呜……好……好酸……小穴好酸……呜呜……稳稳……求求……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你叫我什么?”秦繁喘着粗气问,但身下猛烈的动作依旧没停。
其实他早先一直收敛着自己的欲望,他怕自己把秦简肏坏了,或是肏怕了,所以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每天只简单的要她几次。
毕竟她太娇嫩了,只连续轻缓地肏弄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