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彦目送两人开车离开后,才转身往别墅走去。
一进入别墅,他就把领带扯开,扔在了地上。
一股无形的暴戾缠绕在他身上,把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搅了个稀碎。
他踏阶直上二楼,一路上见到什么就摔什么,一直摔进体修室,才拿了根高尔夫球杆满世界地抽打一切能见到的东西。
一直抽打到大汗淋漓,满地苍夷他才收了手。
他把西装外套脱掉扔在地上,汗湿的衬衫紧贴肌肤,带来极度不适。
眼下他已经没有耐心去解衣扣,只徒手顺着衣领将衬衫扯开。
衣扣一粒粒崩落,噼里啪啦地躲闪进阴暗角落。
等把汗湿的衬衫也扔到地上,他才用手捋了一把被汗湿的头发,走出体修室,准备去隔壁浴室冲个澡。
然而出门时却刚好碰到景志轩。
景志轩看着满地的狼藉,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给景泽彦一巴掌。
然而他手刚举起来就被景泽彦给抓住了,他双目赤红,神情带了阴狠感:“想打我?”
“放手,你个逆子!”景志轩被气得脸色发白。
“放手?”景泽彦嗤笑,“是放开我的手,还是把你的手放在我脸上?”
“景泽彦,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景志轩暴怒,“你以为你大哥走了,景家就你说的算了吗?你老子我还没死呢!”
“呵,是吗?”景泽彦甩开他的手,像嫌脏似的从裤兜里掏出绢帕擦了擦手。
擦完之后,他把绢帕扔到脚下,似笑非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在公司里养的那些走狗到底是认人还是认钱。”
“你!”景志轩气急,脸色突然由白变红。
他捂着心口,以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跪在地上,慌张地自衣服口袋里摸药。
景泽彦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景志轩自口袋中掏出药瓶,哆哆嗦嗦拧开瓶盖,倒出两粒药片喂进嘴中,他才状似可惜道:“哎,居然又让你在鬼门关捡回一命。”
景志轩跪坐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抬起手哆哆嗦嗦指着他骂:“你个畜生!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当年就不应该让你来到这个世上,哪怕当初让你跟着你妈一起死掉也好!”
“是啊,当初让我和我妈一起死掉也好啊,那我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样。”
景泽彦说着就蹲在了景志轩面前,他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仰视自己。
“好好瞧瞧,我这个你亲自保下来的祸害,是不是长得很像你年轻的时候。”
他笑得阴冷,俯视景志轩的目光也充满鄙夷。
“景志轩,你早该知道劣种随根的。”
“你会遭报应的!”景志轩气得浑身发抖,却拿景泽彦无可奈何。
“哦,是吗?”景泽彦松开捏着景志轩下巴的手,站起身来,抬脚踩上他撑在地上的手。
“你说得对,我确实早晚会遭报应的,就像我大哥那样,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也会被一辆失控的车撞得支离破碎。”
说着,他脚上用力,狠狠碾着踩在脚下的那只手。
“不过这不是我的报应,而是你的报应。”
“像你这种不忠不义,作恶多端的人,本就应该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景志轩痛的额角冒汗,但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手要被踩断时,景泽彦却突然松开了脚。
“明天还要给大哥出殡,今晚您早休息吧。”
景泽彦态度转变太快,景志轩都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转身走进了浴室。
景志轩这才松了口气,他捧着被踩到红肿的手,背靠在墙壁上喘息。
原本他今晚来这是想看看大儿子景瑞林的遗体修复的如何,结果一进门就听见楼上乒乒乓乓乱响。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景泽彦在楼上作乱,如此惊扰逝者的行为让他怒不可遏。
他本想上楼教训教训他,可谁知这逆子竟如此忤逆他,简直反了天了!
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小子如此表里不一,狼子野心!
甚至还觉得他乖巧懂事,聪明伶俐,比他大哥更适合继承企业。
结果他辛苦栽培二十年,却全因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而反噬!
造孽呀!
……
借着夜色隐匿在小树林里的suv正颤颤巍巍地抖动,像是一叶飘摇在浪尖上的小船。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车里的两个人依旧汗涔涔的。
秦简跨坐在秦繁胯间,裙摆堆积在纤细的腰间,臀肉只堪堪被遮住,被含进体内的性器正顶着她的宫颈口狠狠冲撞。
她双臂环着秦繁的脖子,软着骨头挂在他身上,显然是被肏没了力气。
车厢地板上躺着两个被打了结的避孕套,里边充盈着乳白液体,无一不彰显秦繁的凶猛。
秦简是真的没想到两句老公能换来两场激烈的性事,还是在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