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奏摆动着腰肢,嘴里也不自觉魅声媚气地哼唧:“别弄了,好难受,好痒……唔~”
腰肢的摆动让甬道内的手指跟不上节奏,但也正因如此,那紧绷的穴口竟又扩出了一指多的空隙。
秦繁低头看了看自己性器,自觉已经能够被那紧致的肉穴入口吞纳下去,便把手指自甬道中抽了出来。
手指抽出后,又带出了一股滑腻的粘液,他把那粘液涂抹到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充当润滑液。
此时秦简的屁股已经落回到床上,但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她全身漫上一层绯红,穴口和小腹还在微微痉挛着。
秦繁也不急,只单手捏住粗大的性器抵上穴口,轻轻按压着柱身用龟头磨弄着,也不进去,就打着圈的摩挲。
一直等到龟头充分沾染了粘液,他才尝试性的用手把龟头压进去半个。
龟头的小幅度侵入让秦简忍不住地轻嗯出声。
“还很疼吗?”秦繁立即停住了动作,紧张问她。
“不疼,很舒服……你能再插进来点吗?”秦简的声音像裹了蜜,甜媚的不行。
秦繁轻笑一声,用动作回应了她的请求。
他捏着柱身的手继续用力,很快整个龟头便沉进了穴口。
可是他并不敢继续深入,只让龟头停在入口处,他看着被龟头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屏息道:“懒懒,你确定这样不疼吗?”
“嗯~不疼,可是我那里边好痒,你能不能再进来点,给我止痒~”
秦繁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突然松了口气,他不再有所顾忌,只挺了腰身把整根滚烫的性器狠狠捅进那个紧致,湿润,温暖,诱人的甬道里。
甬道里的褶皱被圆润硕大的龟头层层顶开,秦简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叫,“嗯~好胀,好舒服……想要更快一点……”
秦繁得到了鼓舞,俯身下去,双手撑在秦简身侧,用最原始的姿势在她身体里疯狂打桩。
他的性器长而粗壮,甚至还盘虬着青筋,几乎每动一下都狠狠擦过甬道内所有的敏感点,龟头也顶上了布有敏感神经的宫颈口。
秦简口中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嗯,嗯嗯,嗯嗯嗯~
但这声音对秦繁来说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像个上了战场的将军,用火热的性器在她的体内疯狂驰骋,而她那破碎的呻吟就是让他冲锋的号角声。
伴随着那振奋人心的号角声,他快而有序地进攻着,并一点点击溃她紧闭城门的堡垒,一鼓作气闯进她的最深处,抢占那最宝贵的城池。
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入,一次又一次的掠夺,最后在他的低吼中,他终于把从她那掠夺来的城池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从这一刻起,她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秦简被滚烫的精液烫得瑟缩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宫腔涨涨的,却又莫名透着股暖暖的舒适,她浅而短地低吟着,像是陷入迷雾中的少女,身处危险境地,却又沉迷,无法自救。
秦繁身上汗涔涔的,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她浑圆雪白的乳房上托着两粒殷红的豆粒,圣洁又色气。
他垂首亲吻上去,虔诚又贪婪。
在他的前半生中,她一直是他的光,是他的救赎,是他走向光明前程的引路人,是他纵使远在千里之外也依旧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他确实曾拙劣地躲避她,疏远她,但这并不是因为讨厌她。
恰恰相反,他很爱她。
可也正是因为太爱她了,所以他想要占有她,掠夺她,侵犯她,甚至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体内,无时无刻都不与她分开。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被自己这样疯狂的念头吓到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举动,所以他才故意远离她,以抵抗那份过于偏执病态的爱。
如今,他已经坦然接受自己的病态,执着,以及那份病毒一般的爱。
他就是要她全身心的属于自己,他就是要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只要她乖乖归顺。
他就会做她最忠诚的王,把她捧在手心,奉若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