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了。”她委委屈屈,红着脸,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大早上勾引他,小声说,“一醒来就看到老公的肉棒,就想吃。”
她好纯情地说着无辜的话,江词攥了攥拳,拳头和性器都硬了。
“这叫鸡巴。”他顶了顶她的股沟,索性将她按在镜子上蹭,半哄半骗地问,“梦到什么了?说给老公听听。”
“梦见教室里突然有间透明隔间,里面四面都是单向玻璃墙,你在里面将我压在墙上……”
她红着脸,实在说不下去,校服半挂在身上,又被他脱掉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探进去,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唇。
“乖,继续说。”他手指揉动。
季夏额头抵在镜面上,细喘着呻吟,“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四周坐满了同学,你将我压在墙上从背后操我,就像现在这样,奶头贴在玻璃上好凉,外面的人都在往这边看,啊……别揉了,插进来,快点……”
虚有其表(校园h)蝴蝶效应(八)
蝴蝶效应(八)
上学路上。
季夏心情忐忑又复杂。
生平还是第一次翘课,前几天才信誓旦旦跟米老头保证了不会因为恋爱耽误学习。
一直做到中午才停下来,家里被搞得一片狼藉。
“我妈让你照顾我,你就将我照顾到床上去了。”季夏愤忿地将床单丢进洗衣机,收拾好家里,吃了外卖,赶到学校堪堪赶上下午上课。
“早上我也没起得来。”秦瑶安慰她,“咱们班和二班很多人都迟到翘课了,特殊情况,米老头没说啥。况且他现在也顾不上咱们。”
秦瑶话音刚落,前桌的女生就转头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们看微博了没,最新新闻,副校长去自首了。进警局之前还在门口回答了记者们的问题,主动交代了他们那个贩卖人口的组织运作方式。他和林逸觉竟然是一个组织的,孟小如不是他杀的,是因为怀疑他在外面藏了其他女人,跟踪他发现了组织的窝点,被林逸觉杀人灭口。”
一下课,季夏就跑去找江词说这事。
“太奇怪了,按照他所说的,他所犯的这些罪行,就算自首也不会减刑的,咱们内地又不存在污点证人这东西。”季夏提出自己的疑问,“明明他连夜潜逃还有一线生还希望,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主动站出来自首了?”
不愧是年级第一名的智商,在所有人为捣破犯罪组织大快人心的时候,她还能从另一个角度想问题。
江词忍不住笑,本不打算跟她说这件事,现在倒是想和她分享一下心情。
“你知道蝴蝶效应吗?”他抱臂靠在墙上。
季夏点头,又听见他说,“那条指引我过去的短信,以及接下来的一系列,你不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像是有人提早安排好一切,铺陈着局,只等棋子按部就班地走好自己要走的角色。”
江词眯了眯眼看着远处的操场,还有最后两个月就要高考了。
“我,杨秋秋,孟小如。甚至林逸觉他们,都不过是那只无关紧要的蝴蝶。”他笑了笑,伸手捻去落在季夏肩头的一片落叶,轻声说,“而真正的风暴就要来了。”
至于风暴眼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江词想他和季夏不过是普普通通高中生,要面对的最大的困难应该也就是高考了。其他的和他们无关的风波,他也并不关心。
下午放学的时候杨秋秋在医院醒了,江词是昨天救护车的联系人,医院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两人过去的时候,病房里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削水果,杨秋秋靠在床头发呆。
江词敲了敲门,推开,那男人抬头看过来,一看见他的脸,瞳孔猛地一缩,手中的水果刀落在地上。
江词脸色也是猛地一僵,眼神骤冰。
季夏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握紧,只觉得他每一根指节都是僵硬的。
“江词,你来了。”杨秋秋无所察觉,转头冲她爸爸解释说,“爸,他就是昨天救了我的人,要不是江词,我多半是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
她被关在那里的每天,都被注射大量的安眠剂,不给她进食,只靠营养液和清水昏睡着。
听说是那些买主都喜欢干净的‘小狗’,在购买的前一周,组织里的人会将‘小狗’彻底清洁,有些喜欢人彘的,组织还会提前处理掉四肢,将‘小狗’装进精致的容器。
甚至还有喜欢冰尸的……
“他是你爸爸?”
江词冷冰冰的声音,杨秋秋一个哆嗦,收回思绪,对上他阴郁的面孔。
她看了看他,又看向自己失魂落魄的父亲,总算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怎么了,你们……认识吗?”
江词冷笑一声,握紧拳头,季夏紧紧拉着他,他也极力克制着自己在医院当着他女儿的面动手打人。
那中年男人双手捧面,沉默了半晌,狠狠一抹脸,终于站起身,朝着江词跪下。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