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心里不舒服,简直胸口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但他不死心,现在走了更是没面子,薛文抿了抿嘴角,拂开他的手臂跟了上去。
电影是最近很火的一部校园片,座无虚席,江词买的最后一排的角落,薛文买的位置在前几排。
马博文往后面望了一眼,嗤笑,“买那种位置,就差将心怀鬼胎写在脸上。骚还是词哥骚啊。”
季夏刚坐下,腿上就搭来一件外套。
江词一本正经,“盖着,别回头老寒腿了。”
她不冷,但也没拒绝他的心意。
早就想来看这部电影,男主角是她比较喜欢的一个演员,抱着爆米花,很快就投入到剧情里边,连他的手钻进衣服下面摸上了她的腿都没发现。
直到身下一凉,内裤被拨开,冰凉的手指摸上她的阴唇,季夏手一抖,爆米花差点洒出来。
“你……”她转头面红耳赤地瞪他,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江词靠过来,情侣座位之间没有间隔,他手臂一伸就将她揽进怀里,季夏被迫靠在他肩上,他的手指迅速摸到了阴蒂,揉捏了几下,中指试探地往穴里塞进去。
“别在这里。”她紧张地合拢腿,桎梏住他作乱的手,却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穴璧因为紧张,用力地收缩了两下。
江词闷笑,手指缓缓抽动了两下,“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她想否认,可穴里的湿润却让她开不了口,电影里,女主垫脚在男主脸上亲了一下,羞涩地掉头跑了,留下男主在原地红了脸。前排的两个小女生激动地握着手差点蹦起来,“好甜好甜太甜了吧!校园爱情太纯太美好了!”
他的手指长驱直入,碰到穴里那处凸起,按了按,季夏受不了扭头咬在他肩上。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江词亲了亲她发端,声音有些哑,“咬得太紧了。”
甬道一下一下地缩紧,他将中指拔出来,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再次缓缓插进去。反反复复,渐渐地加快了速度,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别紧张,这家电影院的监控是坏的。”江词贴近她耳边,舌尖舔了下耳垂,然后含住,两根又硬又热的手指插进了她穴里深处,夹住那凸起的肉豆,微微用力捻动。
“喷出来,宝贝。”他蛊惑的语气,盯着她渐渐失神的脸,“喷到我手里。”
前边乌泱泱的人头,电影银幕的光在两人脸上变幻,时隐时现。空气里弥漫着刺激和暧昧,像是强有力的催情剂,她转身抱住他,将脸深深埋进他脖颈间,牙齿咬住他的肩,压抑着喉咙里痒得难受的声音,颤抖着在他手上到了高潮。
缓了一会儿,他又半哄半骗地让她给他口了出来,那件外套,犯罪的道具,外套里边全是精斑和她的淫水,出电影院的时候被他重新穿在了身上。
一个满面春光,一个酡红着脸眼神躲闪,在播放厅门口汇合,马博文暧昧地挤眉弄眼,“得,我跟薛文先走了,狗粮撑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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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心情复杂,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出电影院,冷风一吹,整个人和心都是透凉。
马博文看他有些可怜,正好自己也无所事事,招了辆车将他塞进去,“算了我请你喝酒吧。”
他吃的是狗粮,这哥们儿吃的是玻璃渣啊。
薛文长这么大还没进过酒吧,平时唯一的社会青年行为也不过是抽口烟。
马博文轻车熟路地叫了一打酒,开了两瓶递了瓶给他,“兄弟,咱们也打过几次球,算是熟人了。我吧觉得你这人还不错,所以忍不住多两句嘴。你也看到了,词哥和嫂子都腻歪成啥样了?简直是法定年龄一到就要立刻奔去结婚的那种,谁能插足啊?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你说你这条件又不是找不到好妹子,非在不可能的人身上死磕干嘛呢?”
薛文已经够难受了,他的话更是扎心。狠狠地喝了两口酒,手背用力抹了下嘴。
“为什么不可能。”他还是不服气,“季夏跟我妹亲口说的,她和江词分手了。她不喜欢江词,是江词非要缠着她,季夏心软。今天也是她单独来看电影,江词自己跟过来的。”
马博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等等,谁跟你说的这些啊?对了,你怎么知道他俩在这电影院?”
薛文坦坦荡荡,不觉得自己在季夏身边安插眼线有什么不合适,“我妹告诉我的。”
“……”马博文拍了拍他的肩,“来,傻白甜,我敬你一杯。”
“你什么意思?”
马博文笑,“夸你可爱啊。喝酒喝酒。”
薛文郁闷,他又不是傻逼,‘傻白甜’是夸人可爱?呵呵。
一仰脖子半瓶酒下去,马博文就要拉着他上去蹦迪,还没嗨起来呢,黑压压一群保镖不知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