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说。
季夏一下子哭了出来,自己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爽,好爽。”
“想被操得爽死就求我。”
龟头塞进去了一截,空虚的肉壁被撑开了一些,她一下子抓紧了柱子,忍不住往后迎合,“求求主人……操死我!”
江词一插到底,然后在深处浅浅研磨,将一个手电筒打开扔给她。
“自己拿手电筒照着,看清楚你的骚逼是怎么夹我的鸡巴。”
季夏手指颤抖,手心全是汗水,几乎握不稳,但听见他说“不听话就将手电筒插进你逼里”,吓得手指攥紧,白色的强烈光线直直地照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能够看清楚阴毛上每一滴淫液,和他阴茎上的青筋。
小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容纳着他粗硬的性器抽插,白浆乱飞的画面看得他越发兴奋,季夏想起在路边看见过的公狗,腰身耸动的频率和他此刻几乎是一样的。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他又将她放在了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一起。
鸡巴像是打桩,一下一下往她穴里撞,木床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像是随时都会塌陷,和两人的粗喘呻吟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