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贴合和温度的交换,让那种使人疯狂的焦躁,不安,混乱的情况开始渐渐好转,他把头埋在她肩颈处,狠狠嗅她身上的香气。
“姐姐,你再亲亲我,再亲亲我,我就信。”秦繁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泣下的哽咽。
秦简肩头的布料被泪水浸湿,喷洒在锁骨下方的灼热呼吸让她如被火燎,她喘息渐急,却依旧一下下耐心抚摸着秦繁的后背,她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并断断续续地用言语安抚他:“稳稳,你要相信我,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爱护你的意志永远无人能及。”
“所以你说那些是想推开我,一个人替我把麻烦处理掉对吗?”秦繁清醒的意外迅速,言语刺激让他意识紊乱,但亲昵的肉体接触,让他的意识迅速稳定回笼。
秦简对秦繁突然的转变感到诧异,但是她已经无法张口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头突然特别晕,身体开始泛出不正常的热,眼神渐渐朦胧起来,小腹像揣了团火,穴口冒出滑腻,迫切的想要什么填充进去,她粗喘着,夹紧双腿,面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
“懒懒?”秦繁察觉出不对,他起身将秦简抱起来,重力下沉,那条膝盖碎裂的腿痛的他发抖,他站在床边,右腿勉强着地,左腿抵在床沿上,才让他强撑着把秦简放到床上。
秦简神情迷茫的在床上胡乱扒着自己的裙子,很快就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秦繁眸色一沉,突然想起离开康达时景泽彦说的那句话。
看样子,是他给秦简喂食了春药,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来不及细思,西裤拉链已经被秦简扒开,她掉过头,把已经湿透的小穴主动怼到他还软着的性器上磨蹭,嘴里还发出淫靡的呻吟,勾引他肏自己。
性器在软穴的磨蹭下飞速崛起,他甚至不用动作,秦简便主动探手抓了他的坚挺往自己小穴里塞去,龟头刚堪堪挤进穴口,她便松了手,双手撑在床上,猫跪着往他小腹撞,粗大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将滚烫紧致的肉穴劈开,她轻啊一声,开始自主运作起来。
废腿搭在地上疼得秦繁皱眉,秦简热烈的撞击几乎让他站不稳,他尝试双手掐她的腰,但她动作太快,让他没办法维持住身形。
视线落在散放在床边的领带上,那应该是秦简找护照时连带翻出来的,他屈身拿起那根黑色打底带着暗色条纹的领带,趁秦简后撞时把领带绕到她脖颈上,他两只手各自握住领带的一端,有了这样的辅助,任秦简再怎样热烈地撞击他都能承接下来。
吃过春药的秦简格外的惹火热情,肉穴也要比以往更火热紧致,她穴里像是藏了一池春水,随着肏弄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水,没一会儿就将床褥打湿了一片。
她脖颈被领带勒着,喉间有种隐隐窒息的感觉,这让水淋淋的肉穴变得更加敏感,性器被肉穴热情地吞吐,药物促使下的猛力撞击让宫颈口很快就被龟头顶撞开来。
被破空而入的感觉刺激的秦简后脊发麻,小穴狠狠收缩几下,随着高潮的来袭,宫颈口竟狠狠卡住龟头让性器不能运作。
甬道猛烈的夹击和宫颈口死卡冠状沟的快感让秦繁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手上无意识用力,领带随着拉扯将秦简推向窒息的边缘,她高扬着头,张开嘴努力喘息,却因为这个动作让快感神经更加敏感,小穴死死绞住性器不松口,秦繁低吼一声,将灼热尽数射进宫腔里。
在药物的控制下,两人抵死缠绵,足足做了四次,一直到精液灌满子宫,小腹微微凸出,秦简才从药物的控制中醒过来,宫腔饱胀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所幸她现在处于安全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秦繁即将射出最后一波精液时,卧室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传来肖润焦躁的声音:“繁哥,景泽彦那狗崽子报警了,最多叁十分钟,我们就必须撤离了,你快点!”
秦简闻言下意识全身紧绷,痉挛的小穴将性器绞得有些发疼,秦繁拽着领带往她深处狠狠顶了两下后,将热精再次射进她宫腔里,她被烫的呜咽一声,要不是领带勒在脖颈上,她早就撑不住摊在床上了。
秦繁射精后将手中的领带越勒越紧,秦简在濒临死亡的窒息中迎来最极致的高潮,她全身抽搐着,雪白的皮肉下透出诱人的粉色,然后幻觉般听见秦繁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我们一起死吧,死了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就不用像阴沟里的老鼠那般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这样你就不用以自我牺牲的方式保护我了,让我们一起死吧……”
喉咙被勒的咔咔作响,耳边好像有警笛声响起,她张了张嘴,无声吐出个好字,如果生离死别已在所难免,那倒不如一起赴死。
意识的最后,她感觉脑海一空,五感便彻底消失。
见秦简晕了,秦繁倏地松手,没了领带的束缚,秦简立马栽倒在床上,性器因此自甬道中脱离,没了性器的堵塞,浊白自穴口处汩汩流出,秦繁站在床边大口喘息,他身上被汗水打了个精湿。
处理好秦简身上的斑驳,他抱着她换了个房间,她穿着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