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的时候,秦简刚要出更衣室,就又被李鑫给缠上了。
“哟,这不是秦大富婆吗?”
李鑫虽然比秦简矮了半头,但是因为常年搬尸体的缘故,身型被锻炼的结实有力,堪堪往她门前一挡,便彻底拦住了她的去路。
秦简目不斜视,冷言冷语道:“让开。”
这是在单位,他到也不敢真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挡在门口不让走,在嘴上占占便宜。
“怎么?急着去见小情人啊?”李鑫笑的淫荡极了,“欸,你知不知道个高的长骨不长鸡,他除了花活多,肯定没我的粗大,持久,耐用。”
秦简厌恶地蹙起眉头,没吭声,默默往屋里退了两步。
李鑫脸上带着邪淫逼近,他胯下已经鼓起一个小包,“真的,你跟我做一次就知道了,我保证肏的你欲仙欲死,再也不花那个冤枉钱。”
秦简从门框旁的墙壁上摘下把剪刀,刀柄在食指上转了一圈后被她握在手里,刀尖对准李鑫的裆部,她目光瞄着那微小的凸起,不屑一笑,无声胜有声。
“操,你个骚娘们笑什么笑?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在这办了你是吧?”李鑫向前两步,反手就把门关了。
“你别过来!”秦简把剪刀往前一刺,厉声道。
李鑫只微微顿步,便躲开了剪刀,他油腻地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恶狠狠道:“你这把小剪刀给老子剪屌毛都不够用,你还想用它威胁老子?”
李鑫步步逼近,逼得秦简不得不往后退,很快就倒退到了拉着厚窗帘的窗户前。
但她竟没有丝毫胆怯的意思,反而抬手用剪刀剪断了挂在窗边的一串珠链。
李鑫以为她被吓得慌了神,随手乱剪的,然而当他扑向她的时候,她却灵活地一闪身让他扑了个空,抱住了厚实的窗帘。
下一刻,秦简伸手使劲一抽被剪断的珠链,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厚实的窗帘从空中飞速坠落,直接将李鑫整个盖住。
秦简借机绕到李鑫背后,隔着窗帘踹了他膝窝一下,趁他失力跪在地上,按住他后脑重重往墙面上磕了几下,而后又觉得不过瘾,把剪刀狠狠插进他肩头。
李鑫被磕的头晕眼花,无法从窗帘下挣脱出来,肩膀被扎的瞬间痛嚎着栽倒在地,恶毒咒骂:“啊!我操,你个骚娘们,竟敢跟老子玩阴的,老子早晚要肏死你!”
秦简闻言又狠狠踢了他后腰几脚,要不是他在窗帘里蜷缩成球,她绝对要把他踢到不举。
“嗷嗷嗷,我操你妈,秦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秦简看着李鑫缩在地上哀嚎叫嚣只觉得可笑,她转身离开更衣室,去卫生间洗了手,这才不疾不徐地离开了殡仪馆。
秦繁等在大门外,一见到秦简出来便立马拉开车门,等她上车。
然而秦简却朝着他的方向跑来,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她便已经扑进他的怀里,把脸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
秦繁有点讶异,但却很快反应过来,双臂环抱住她,轻声问:“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就是很想你,想抱抱你。”
可秦繁分明感觉到她全身都在轻轻颤栗,他知道她在说谎,却没有拆穿,只抬手轻抚她的后脑,安抚她。
默然间,秦简紧紧抱他。
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选择不告诉他刚才在殡仪馆里发生的事。
而且她也不想让秦繁为她出头。
他年轻气盛,万一因此惹了事端,必定会毁了前程。
而她身为当事人就不一样了。
她无论做什么,都算是正当防卫,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顶多也是防卫过当。
而且她的社会经验和阅历告诉她,李鑫绝不会声张此事,除非他想失业。
如果后续他继续纠缠,那她大不了就跟公司申请调换工作地点。
以她的能力,无论在哪,都能大把赚钱,而李鑫却不行。
想清这点,她原本在见到秦繁那刻涌起的委屈以及后怕的情绪消退了不少。
她深吸了口气,鼻间满是秦繁身上的清幽乌木香以及淡淡的陶土气息。
“你今天去拉坯做陶了?”她换了话题。
“嗯,接了个单子,去朋友那做出来了。”秦繁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捻她的耳垂,舒缓她的情绪。
“等我店里开业,带你也体验一下做陶器的乐趣。”
“好。”
秦简应下,然后赖在秦繁怀里又不说话了。
他的怀抱宽厚强大,暖暖的让她很安心。
两个人静静拥抱了好一会儿,秦繁才开口道:“上车吧,外边怪热的,等回家开了空调再给你抱,到时候想抱多久都行。”
秦简轻轻点头,然后脱离他的怀抱,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委身坐进副驾。
秦繁把车门关上后,脸色阴沉地扭头朝殡仪馆门口看了一眼,李鑫刚好从里边出来。
他额头通红一片,看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