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抹了他。”
我说:“算了,搞不好弄得没有了退路,把一辈子都毁了。”
尖嘴猴腮鄙夷地笑着:“怎么,怕了?你胆子那么小啊?要不,你现在直接从这儿跳下去也成。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了,你从这儿跳下去,死残自己负责,当然最好没事哈哈哈哈。”
我往下面看了一眼,目测高度十米。下边有星星点点的人造小池,里边有水,如果能跳进水池里,毛事都没有。
何可拍桌子道:“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钱。”
尖嘴猴腮笑道:“我钱也不要,女人也不要,物质也不稀罕。就想看看他也飘落下去。很难抉择是吧?那没办法了,等着我的律师跟你谈吧。律师,走吧。”
我站了起来:“成。我跳。”
翻过栏杆,盯准一个小水池。牡丹和何可急忙要拉住我。
给自己打气后,终身一跃。在半空中突然感到时间慢了,世界都在放慢了脚步。
是落到了水池里,水池的水淹到半腰的位置。丝丝点点计算,偏偏相差一点。没有能好好的落在小水池中央,双脚腰身落在水池里,胸膛却猛撞到了水池边壁上。
胸内一下子就呼吸不过来,隔了几秒后一股火热的液体从胸膛涌上嘴巴。我一伸手挡住嘴,噗的吐出了鲜血。慌忙地用手臂和肩膀的衣服擦掉了,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来。然后转身对着上面的那几个人挥挥手。
成熟不是心变老,是泪在打转,依然还能微笑。是需要如此疲惫的坚强与忍受。
他们下来,我坐在长凳上。上边下边,好多人看着我。
何可抱住我哭了出来:“怎么样了。吓死我了。”
程勇说道:“走,先去医院看看。”
我摇摇头:“没事,哪儿都没碰到,就是脚有点麻。”
尖嘴猴腮也下来了:“霍,胆子够大啊。成,扯平了。”大摇大摆地走了。
程勇说:“操。找几个人剁了这龟儿子。”
“别。他还进去医院躺了好些时间,咱一点事情都没有。他比我还亏。好了,我要回去了。”我说道。
牡丹问:“真没有事吗?去医院看看吧小洛。”
“真没有。”我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看,刚才就是脚有点麻。”
胸口火辣辣的疼,妈的是不是肋骨断了。应该不会,肋骨断不可能还让我站得起来蹦蹦跳,直接疼得让我死去。肯定的是,内伤了。
我上了车,何可跟了上来,我说道:“怎么了?”
“你真的没有事?”何可问道。
“你不看看我壮得跟头牛似的。如何有事。”我举起手臂。
“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脑有点震荡什么的。将来可要落下一身病。”何可说。
我说:“不去。我要回家了哦,你不自己打的回去?那我送你回家吧。”
“那。你回哪里?林总那边么?”何可问道。
我说:“是啊。”其实我想赶走她了,去中医医院看看,万一真的出了毛病,一了百了就玩完了。
“那我跟着你到她们家小区门口,再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我笑笑:“好。”出声音的时候,胸口一阵疼痛。
开着车到了魔女小区的大门口,我说:“到了,你回去吧。”
“不。我想先看着你进去。”
她的吻激烈的缠上来,我没任何的兴致,她的手一碰到我的胸口就疼。
但我又不能很潦草,她来了性趣,手一绕过我的脖子说道:“亲我的胸。”
我的胸口很疼,脑袋很麻,耳朵有点嗡嗡的,一点兴致都没有。裤档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说道:“何可,改天好吗?我没有心情。”
何可停了下来,坐好:“改天怎么样?你总是推托我。”
“我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发展的空间。”
“是,是没有发展的空间。可在这点有限的时间里,你就不能好好爱我一次吗?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何可哀求道,眼里闪着泪花。
我问道:“什么叫做时间不多了?”王华山到底要怎么样?
何可说:“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一点呢?林总发觉了呢?像她这样的性格,如何能让我们继续走下去?我可能会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也不能,也不会再见到你的。”她哭了。
我说:“你别乱想了。何可,我今天真的没有感觉,能改天吗?”
她哭着下了车,对我说道:“我要看着你回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走啊。”何可哭着叫道。
我深吸一口气,开着车进了小区,看到家里的灯是亮着的。魔女在家?不是说要去忙着监督什么吗?回来了?
原本打算何可走了后,我自己跑一趟中医医院。那小妮子还站门口等车,一边等车边往我这边张望,算了,先回家了。
轻轻揉着胸口,幸好,没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