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整个甬道直至花心深处的小嘴,都在不断地、连续地被撞开,形成供男人进入的狭窄幽深的通道。
随着再一次深顶降临,苏然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爸爸,baren,呜呜呜……”
好深。
体内的感觉其实一直是很钝的,哪怕快感也是一整片到来的,混沌而连绵的,不像其他神经末梢遍布的地方。
但是这一刻,她真的清晰感觉到,那种身体深处被一寸寸压住、打开,然后填满的感觉。
而填满她的人就在眼前。
头发被他捋到脑后,额间、胸前都布满了薄汗,眼底都泛着红。
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的模样。
性感的,像罂粟一样的味道。
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忍住。
“爸爸……”
“嗯?”他低哑地回应,身下动作放缓却不停。
“baren……”
龚晏承被她叫得胸口起伏更剧烈,控制不住地低头亲她。唇瓣压住她的,身下仍然是过于剧烈的搅弄,嘴唇的触感却很轻柔。
他的身体完全低下来,用手肘支住自己,贴体贴肤地进入她。柔和而深切的。
怎么可以这样?
苏然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将手放到他的胸膛上,那里激烈的跳动与她的联结在一起。
然后两颗心振动得更厉害。
她颤颤巍巍地咬住他的唇瓣。
很轻。
“baren……我、我好喜欢你。喜欢……爱……”
声音柔弱到极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来。
一边说,一边流泪。
而与此同时,她还在被插入,龟头已经陷入了里面那个小嘴,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是堵在那个小口上磨。
酸、麻、爽的感觉穿透了全身。
嘴里却在可怜地表白。
这个时候,她不叫daddy,不叫爸爸,不叫任何可能混淆对象的称呼,只叫他的名字。她在向这个具体的人表白。
“baren……”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操到这个程度,身体已经变成了开放的敏感的容器,是很容易就会高潮到喷出来的程度。
而在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不住地索求他的爱。
“你是……你是我的,变成我的,好不好?”
声音是完全破碎的,是临近潮喷前的支离破碎,尾音里拖着哭腔和呻吟。
一句话说完,就尖叫着喷到了他的下腹。
腰肢完全向上弓起,贴紧他的腹部,快速地弹动、痉挛着。
龚晏承咬着牙,额角一突一突地跳,压抑隐忍到极点。
青筋鼓起的手掌提起女孩子尚在痉挛的胯,微微一翻,两人就变成侧躺着贴合的姿势。
他稍稍贴近,抬高她一条腿,从她身后操了进去。
边往里顶,边含住她的耳廓吮吸,被情欲晕染过的声音磁性低哑得过分:
“我不是你的吗?”
里面吸绞得厉害,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又重又缓地揉,试图缓解身体里压不住的、狞恶的情欲,低哑地说:
“我当然是你的,san,只是你的,我的宝贝。”
然后,和着这句话,插到了最里面。
终于不再只是撑着那个小口,完全插了进去。
比之前每一次都深。
圆润的龟头碾过壶嘴内缘,全部陷了进去,并且还在一寸寸往里进,执意试探她的极限。
两个人的确已经贴合到可能的极限。
生理上的极限,却不是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