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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狐狸(2 / 3)

网头子怎么就没派人教我口才呢,遇到武力不能解决的事情,我们罗网杀手得多吃亏呀~

“那又怎么样”怎么感觉像是在和情敌吵架?

“墨家被帝国通缉,处境艰难,你身份干净,根本不用牵扯到这里面,就算你走了他们也不会怪你,为什么要留下?”

子文不经意地略过地上,刚刚她洗了手,甩了甩才在衣服上擦干,呵,地上是有水珠的。

地上的水珠干了,张良的下摆边缘有紫色的小点。

这?难道啧啧,破绽呐破绽~

子文低下头,‘不敢看’张良的目光,“我舍不得他们。”

子文声线压得很低,满满的犹豫心虚尽被张良感知,“舍不得,你对墨家的感情已深到可以舍弃性命了么?可为何从不见你和阿忠一样把墨家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把墨家的朋友当做自己的朋友?”除了犹豫心虚,张良还捕捉到她内心一点难以察觉的愧疚。

殊不知,子文已被某人调教的善于伪装~

潮湿的药材经过晾晒,会产生一些淀粉,子文洗手的水里自然就有了带有药性的淀粉。

这个时代染布的材料来动植物或矿物质,张良的衣服是月白色,水珠甩在他衣摆上本是无心,本来应该是蓝色,可是现在却变成了紫黑色。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的衣服原本是红色。

“墨家与诸位所谋,并非像我与阿忠这样的人能懂,我只能尽自己一份力,为大家打点些吃穿用度的琐事,其他事情并不是我能过问的”张良为人并不娘,不成亲不做伴郎,干嘛穿红色?

所以

“噢?失礼了”‘张良’拉起我的手,“光是这手背上便有七八处细小的咬伤,只是打点琐事不会这样。”

“呵”子文淡淡地笑了笑,咬咬嘴唇,收回手把袖子自然地往下拉,一系列小动作尽收‘张良’眼底。

现在才想起来遮住你的手,不觉得晚了吗?只要是毒物,再细小的伤口也逃不过我的眼睛,你果然有问题。

‘张良’不骄不躁,却给子文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感觉想被几百只毒蛇盯着一样,任何动作都要考虑清楚。

我心里不禁为这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拍手叫好,我已经把能遮的地方都遮了,就这手上不起眼的针眼伤口居然还是给发现了,啧啧~

幸好一直坚持‘恶习’不改,要么人家怎么能肯定我有问题?

“你和墨家早已相识,离开两年都不见有半点舍不得,为何在流沙墨家合作之际回来?你不属于儒墨道任何一门,究竟为了什么留下?”

子文看着‘张良’,“我没有坏心”这句话说出来,子文自己都感觉底气不足,更别说‘张良’了,只得补充道,“我没有那个能力。”

‘张良’一道目光射过来,里面混合了来自同性的不屑之色。

“你身上怕是还有很多这样的伤口”‘张良’负手踱步,每一步仿是走在押送宣判了死刑的人的路上,不断给子文施加压力,“很多人喜欢以貌取人,以为某些人看上去弱小,便好欺负,却不知,对于某些动物来说,看似越是弱小---毒性越是强大”‘张良’停下看了低头不语的子文,冷哼一声,错身与她一反一正地站着。

“你想说什么?”这种时候装傻是做亏心事的最好表现!

哎呀正暗自得意的子文突然腹部一疼,又很快消失,就理所当然以为是消化不良。

“这些细小的伤都来自毒物咬伤,你是怎么在没有人相助的情况下回来的?”与毒为伍多年,深知这些咬伤若不及时治疗的后果。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够在这么多的毒性侵蚀中活下来,还跟与流沙合作的墨家儒家相熟,怎么能不怀疑?

子文无奈地摇摇头,在旁边的人看来应该是做坏事不成被戳穿的表情~

徐志摩曾说过,一个人一辈子至少要有那么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甚至不求他(她)爱你。

想都不用想,我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这样的觉悟,但有一人,在这动荡不安的乱世之中,却真的做到了。

赤练,曾经美丽明媚,天真无邪的红莲公主,为了那个落英缤纷的春日里远远望见的少年,把自己推进最深的地狱的姑娘。

尽管前尘今日使我秉持只信自己,爱情关我屁事的理念,可骨子里女同胞与生俱来对于情感的领悟,仍让我对她很是敬佩,比起雪女端木蓉,赤练爱的太苦,太执迷。

犀利的眼刀飞过来,“你究竟想做什么?”

“先生以为我能做什么?以我”腹部一疼又恢复正常,“以我的能力,能对谁做什么?先生你,还是墨家?我只不过是个武功低微,身份卑微之人”子文疑惑地看看‘张良’,难道她给我下毒啦?

不该啊,就算她怀疑我对他们不利,应该也不会给我下毒,这不是有意破坏合作嘛,雪女徐夫子他们还这儿呢。

‘张良’承认,从一开始子文背着草药从软桥上经过到现在,她观察了这么久,除了上次雨夜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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