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应下与我同游的邀约?”
温秋意勉强撑着脸色开口:“我要赏景,你也要赏,一同有何不可?不是你先开口的么?”
男子睁大眼睛:“未婚男子邀请女子同游,你不知道什么意思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只为交友,淫者见淫那是你的问题!”
温秋意这句话将那男子气了个倒仰,颤着手不知该如何接话,一张脸羞了个通红。
不过温秋意这话也就骗骗自己了,在场大多都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子,谁还不知道她打着什么心思?
一时间对她的观感更差,对裴承允那番“不忠不义不孝”言论的正确性更深信不疑。
下河村本就离丰年县城不远,大多数人也算有个脸熟,也多少知道些底细。
温秋意身为十里八乡少有的秀才之女更为人熟知,都不需后头的流言再发酵,她已经不仅限于社死了。
赵瑾这边得益于武雪过人的耳力,即便离得老远都将裴承允那番话尽收耳底。
她眉梢微挑,对裴羡道:“你三哥性子虽冷清,但对姑娘家素来也算客气有礼,鲜少有能叫他不假辞色,口出恶言的。”
就连先前的林语兰都未能有此待遇。
温秋意做的没有林语兰过火,但实在叫人如吞了苍蝇般恶心膈应。
裴羡道:“三哥也没说错,事她做了,便该当得后果,她自己种下的因,还妄想叫三哥替她周全还果,品性的确有瑕。”
读了那么多的书,到头来竟依旧不明理不晓事,没有丝毫担当。
见裴承允过来,赵瑾没有再说此事,而是问他:“寇大人家也在下河村?还与那姑娘曾为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