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揉着它柔软的肚子。
毛球被养的很好,油光水滑又特别敦实,时瑜颠了颠,“实心的。”
“它没有一粒猫粮是白吃的。”阮知秋撇撇嘴。
毛球在时瑜怀里不满地哼唧两声,阮知秋把罐头往前推了点,毛球抬了下眼皮,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继续狼吐虎咽。
时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