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话一出口,近百公子哥都炸锅了。
他们可怜巴巴的存钱好长时间才能去庆福楼吃一次,庆福楼竟然不收刘安的钱。
刘安将几块煤砸在炉内,大声骂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们是来找我出主意的,不是来找我麻烦了,谁再找我的刺,我就走。”
闭嘴,全部闭嘴。
眼下,事发了。
家里几乎都知道,这些武勋子弟每个月都会有一份或多或少的钱入账。
但为什么有人多,为什么有人少。
却是一个迷。
这些家伙倒不傻,没敢把汇票的事情说出去。
刘安重新坐了下来问石元孙:“你二叔那边怎么样?”
石元孙摇了摇头:“不太好,但暂时能顶住。我上次押送一批钱币回汴梁城,正好遇到曹五叔,他被发现,所以叔伯们都把钱存在三衙司的一个冰窑内,曹五叔说钱是你爹爹的钱,请他帮着代买几匹宫绢混了过去。”
曹仪,曹家第三代长子接口说道:“这事挺麻烦,五叔现在在家里都不太说话,怕被我五娘套出话来,我祖母若插手,这事就大麻烦了。”
刘安抬起头,长叹一口气:“你们知道,石炭生意会有多大利,会有多少人获利,会有多少人一夜暴富吗?你们这些笨蛋,石炭这份利怎么再分给你们,万一被发现,我的零花钱也会被扣的。”